多項選擇題

下列各項中，屬于付款人惡意或者有重大過失支付支票金額的有（）。

A.付款人在收到持票人提示的支票時，明知持票人不是真正的票據權利人
B.付款人在收到持票人提示的支票時，明知支票的背書系屬偽造
C.付款人在收到持票人提示的支票時，明知支票的簽章系屬偽造
D.付款人在收到持票人提示的支票時，不按照正常的操作程序審查票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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